世界上没有渺小的体裁——近期儿童诗巡礼,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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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诗人沃尔科特曾经抱怨,他的手指要拂过弗罗斯特、艾略特、庞德、叶芝和希尼等众多大师的诗集,才能挑出一本几乎是隐藏在他们中间的《拉金诗选》

可是,我们这里的《拉金诗选》,不是被掩藏在大师丛中,而是被淹没在成千上万册的平庸小说和功利主义的散文读物之中

“我们必须为阅读那些伟大的现代诗人而准备好自己的智力

”沃尔科特善意地提醒他的同事说

可是在我们这里,就算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智力,但是好的诗歌又在哪里?好的诗人又在哪里呢? 然而我们还是应该相信,当松鼠已经等得掉光了牙齿,这时候也许就会有人为我们送来核桃

虽然我们每天都被一些平庸的散文和小说包围着,但不少人的内心深处,总还是在牵挂着诗歌

“疑此江头有佳句,为君寻取却茫茫

”现在,当我巡礼最近一年多来的儿童诗创作时,这两句唐诗不由得又涌上心头

抒写中国 “抒写中国”,从来就是中国的儿童诗人们须臾不能忘怀的一个美丽而崇高的“主旋律”

读着这样的儿童诗,我们会相信这样一个真理:世界上没有渺小的体裁,而只有渺小的作家

高洪波近期发表了《在天文馆感受诗意》等组诗

抒写自豪的中国情感与中国襟怀,张扬人类思想中的浩然正气,也是高洪波近年来的儿童诗中的一个“主旋律”

诗人金波先生在读了这些诗歌之后,认为它们显示了诗歌所应该具有的一种“隐秘的力量”,那是激情的力量、想像的力量,同时也是思考的力量

“这些诗行蕴蓄着诗人心灵上敏锐的感受力,和跳脱的诗的表现力

”(《诗歌的力量——〈在天文馆感受诗意〉赏析》) 对于诗人们来说,“中国”绝对不是一个抽象和空洞的概念,也并非惟有“黄钟大吕”的风格才能表现这个宏大的主题

“抒写中国”也可以写得十分具体而细微:把三月穿在小村身上  小村/便开始萌芽  今天是语文第一堂课/麦田睁开眼睛  很绿//小村三月/你看  炊烟正在拄着一棵树  爬山/草  是新来的考试卷子/把三月的早晨  考得满头是汗//先是一朵小野花  交了卷子/后面的天  迅速都蓝了……(冰岛《三月》) 如此清新和鲜活的形象与表现方式,不也可以呈现“抒写中国”的满腔热情吗?诗人说,给我一片三叶草,再加上我的想像,就是一片草原

这样的表现法则,或者说,这样的抒写才能,对于儿童诗人来说,尤其需要具备

毕竟,就篇幅而言,儿童诗是一种形制短小的体裁

也因此,较之一般的体裁,它为创作者们设置了更高的表现难度

底层叙事 最近几年,在成人文学界里,有一个引起了广泛讨论和关注的文学话题,即底层叙事

不同的文化人群面对这一概念时的认知角度,有时会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例如社会学家和经济学家眼里的“底层”,一般都与贫穷、“三农问题”、国企改制以及社会分层等紧密联系在一起,寄寓着明确的“意识形态焦虑”;而人文学者、评论家和作家、艺术家眼里的“底层”,则往往伴随着对社会公正、民主、平等以及苦难、人道主义等一系列历史美学难题的诉求

因此,有的学者指出,“底层”问题在今天的浮出水面,进入更多人所关注的视野,实际上也折射出当前中国社会结构的复杂形态和思想境遇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似乎可以认同这样一个观点:所谓以文学的方式参与或介入底层现实,决不可仅仅理解为将底层和现实题材作为叙述对象,而应该在叙述过程中呈现出作家和诗人们的思想投射与独特发现

儿童文学作家和诗人们的“底层关怀”和“底层叙事”,也不曾缺席

这一类题材的作品,尤其是具有这一类感情投入和思想投射的作品,明显增多,且大都具有一定的分量

就儿童诗来看,许多诗人写到了留守儿童、打工子弟小学、进城务工人员的子女生存问题、流浪儿童、卖花儿童等等;还有的诗人写到了对农业生态、农民生活、乡村变迁,尤其是越来越强大的现代物质文明对乡村传统观念的压迫与“话语霸权”等等

于是,我们在今天的儿童诗里看到一些前所未有的、不能不让人忧心忡忡的景象,如张绍民的《打工子弟小学》《流浪儿童》、张菱儿的《差别》

我们这个时代,在它盛世繁华的外表下,毫无疑问也会潜藏着一些隐痛、无奈甚至忧伤

许多乡村少年因为生活的驱使,过早地告别校园、告别童年和故乡,到远方的城市去寻找自己的前程

他们是真正意义上的弱势群体,因为他们其实还是一些孩子,还正处在成长阶段

很少有人会去关注他们的生存状态和精神世界

所幸的是,我们的诗人在关注着他们

他们那孤独、单薄和无助的身影一次次出现在那些真诚的诗歌里,如曾学东的《燕子》、张泉的《栀子花般的笑意》、莫问天心的《公交车站卖艺的盲人》

在这样的诗歌面前,我们没有必要去要求它在艺术上的纯粹与圆润

不,能够如此直面现实、关怀民生,呈现诗人的道义与良知,才是它最纯粹的质地

这些诗歌里有的地方或许稍嫌直白,有的在语言上锤炼不够,“诗味”有所欠缺,但这些缺点并没有从根本上损伤诗的素质

我们能拥有这样的作品,不能不为儿童诗感到自豪

在底层关怀的主题下,我们的儿童诗人毕竟也能够在场,而没有缺席

诗从生活中来

诗从对于生活的真切的感受和独特的发现中来

只有真实和鲜活的生活,才能够养育出同样真实和鲜活的诗与诗人,这是一个永远的真理

乡村忆念 加缪曾说:“对大地的想像过于着重于回忆,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那么痛苦就在人的心灵深处升起

”其实,对于诗歌,我们所需要、所渴求的并不是太多,也并非多么奢侈

一片青草地,一点来自山谷的风声,就够了,就足以使心灵变得柔软,发出回声

秋天一到/村外河滩上的芦苇/就忙着给我们写信//那些灰白色的小小信笺/落在树枝上/落在屋顶上/落在草垛上/落在行人的衣裳上//收到这样美丽的信/我们该怎么回呢(陶天真《抒情的乡村·芦花》) 读着这么单纯和朴素的诗歌,我想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诗歌命题:乡村忆念

我想到了大地、乡村、田园和种种淳朴的农业文明,所投射在一代代诗人心中的无限的光亮与温暖

对于许多儿童诗人来说,思绪一旦回到童年的乡村,正如诗人曼德尔施塔姆和帕斯捷尔纳克们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列宁格勒一样,真可谓“熟悉如眼泪,如静脉,如童年的腮腺炎”

那些比膝盖更低的泥土,就如一道低低的门槛,横在我们的命运里;而我们的生命和诗意,也注定了会与大地、泥土连在一起,并且从泥土里获得向上或向下的力量

也因此,对乡村生态的关注,对农民生活的关怀,对逝去的乡村童年的追忆,也成为许多诗歌作者的一个沉重而永恒的主题

他们的诗歌里总是呈现着一种永恒的、挥之不去的“土地道德”的情怀

像土家族诗人谭岷江的《山寨四月·农具和耕牛》,以及另一位同样是生在乡村的土家族诗人谭国文的《石头与村庄》,这样的诗,其实与风花雪月无关

它们具有一种纯粹和朴素的情感力量,足以唤醒那些多年来已经迷失在城市的大街上和楼群里的乡村之子的沉睡的灵魂,使更多的人明白,即使是在灰暗的生活中,毕竟还有一些我们所热爱的事物,是能够用我们的双手和心灵把它们保存下来的,因而,对乡土与生活的热爱也是可以做到始终不渝的

这是许多乡村孩子命运里与生俱来的、与泥土息息相关的生命的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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